句,却听见她惴惴地唤了声:“如山先生?”
林噙年一愣,想着自己的字号也不是什么秘密,又坦然答道:“何事?”
真的是他!
“您……您稍等。”胥姜慌乱地冲进后院,从自己的屋里找出一个上了锁的木箱,抖着手打开,然后从里头拿出一沓信件。
她一封封地翻找,最后终于看到了林噙年的笔迹。
是他,没错。
胥姜把信拿到肆里,踟躇片刻,最终还是大步走到林噙年面前,恭敬地将信奉给了他。
“这是……”林噙年接过信,见信封上头【折云亲启】几字,神情不由得一震,随后连忙将信拆开。
“这是我曾写给折云兄的信,为何会在你手里?”
胥姜眼眶微微发红,轻道:“他是我的老师,也是我养父。”
“难怪。”林噙年忙又问道,“那他如今在何处?”
胥姜黯然道:“已经仙逝了。”
林噙年沉默良久,最后发出一声叹息。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不曾想那一别,便是永绝。”
他看着眼前女子,只觉得冥冥之中自或有天意,又劝道:“不必太过伤怀,他向来遵从自然大道,从未将生死看在眼里,你我又何必自拘,反惹得他魂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