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老妖婆看重你,竟敢对我出言不逊?”
巫栀耐心告罄,立即展示了什么叫真正的出言不逊,“我是不是还得给你看看脑子和耳朵?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吕夫人一呆,“什么?”
巫栀收拾好药箱,往肩上一挎,“谁让你受气,你就找谁撒去,跟我扯什么经?我是大夫,不是你家下人,你最好客气些,少跟我呼来喝去,否则就别怪我翻脸。”
“你!”吕夫人拿手指着她,却被心头火憋得说不出话。
巫栀将药方拍在近前的一张桌子上,“我从不白看诊,也不白写方,诊费照结。至于我的话你听不听,药吃不吃自便,反正病不病、死不死的,跟我没一文钱的关系。”
说完便背着药箱走了,吕夫人揪着胸口,气得脑子发昏,半晌她才骂出口,“你这个市井粗妇!”
然后倒在了床上,便再起不来身。
侍女们照着巫栀留下的方子抓药,伺候这吃了几日,才总算见好,她过后问起,知是巫栀的药,心头又堵了大半日。
可更堵的还在后头,韦一诺又上门了。
三人仍在前厅会面。
双方客套一阵,韦一诺明知故问道:“吕大人,我一直在等宋姑娘的消息,为何却迟迟不见动静?”
吕裕朝他拱手一礼,叹气道:“此事实在是咱们对不住,这宋樆不知何时竟与人有私,只好辜负三公子一番情谊了。”
“与人有私?”韦一诺笑容一收,“谁敢抢我的人?”
当时分明都还未瞧好,此时却说是他的人,这韦三确实如他所想,并不是个好说话的。
吕裕将祸水东引,“三公子可听说过胡煦此人?”
“胡煦?”韦一诺微惊,忙道:“可是那位新科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