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很是惬意。
楼云春被老父亲逮过几次后,索性不走门了,直接翻墙而出。
楼敬气得几顿没吃下饭,最后还是胥姜让梁墨送去一桌秋宴小席,这才将人给拿住了。
小儿女齐心协力,老父亲虽败犹乐。
乐于一口吃。
只是吃人嘴软,看在胥姜秋宴小席的份上,楼敬明紧暗松,对逆子翻墙之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林夫子,他是能避则避,避不开便长吁短叹,干脆抹泪承认自己教子无方。
林夫子拿他这稀泥里的老泥鳅无法,郁郁几日后,也只得作罢。
唯有曾追倒霉,隔着墙给林红锄投酸文时,却不慎砸在了林夫子手里。
大的管不住,小的眼皮底下还淘气,两个却偏舍不得训,便逮着曾二撒火,让他将书房里的书都录了一遍。
曾二抄得眼花手软,好几日都没做饭,最终还是荀砚扛不住了,请林夫子一叙,这才解了禁。
此番折腾过后,林夫子也疲了,几个小的撞到他手里便训几句,没扬到他面前来,他也只当看不见、听不见了。
得长辈们默许,楼云春便更加肆无忌惮了,还真拿买书、借书为借口,时常大白日里也往书肆里跑,虽不好多待,见一眼一面也就满足了。
这日,楼云春来书肆还书,却见胡煦也来了,正在门前树下帮胥姜制套印要用的颜料。
楼云春从脑海里抠出一个画箱,想着那画箱中栩栩如生的人像,五脏里便开拌了,醋芹、醋梅、醋鱼……酸得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胡煦正在磨石飞水,提取石色,见到楼云春过来,并不意外,“楼兄,从哪儿来?”
“家中。”楼云春也是好面子的,心里醋得要死,可脸上却云淡风轻,“在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