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说老师来书肆了,便过来了。”
说完,他朝胥姜笑了笑,“听说肆里招了新人,正好过来瞧瞧,看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
胥姜拉过林红锄给胡煦认了认,“这便是新来的帮手,叫林红锄。红锄,这是你的前辈,胡煦,你可以叫他兄长。”
林红锄朝他作了一礼,然后仔细将他打量了一番,说道:“兄长,以后还请多关照。”
胡煦温和道:“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林红锄本就好学,听不得这话,立刻想了想,问道:“竹春是兄长的字?”
胡煦点头。
只见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目光在他和胥姜身上转了转,说道:“原来东家的那些画像,都是出自兄长之手。”
此言一出,胥姜与胡煦都愣了。
胥姜赶紧将林红锄给扯过来,就差没拿手堵住她的嘴。
袁祖之不明所以,“什么画像?”
胥姜干笑一声,不敢去瞧胡煦的脸,“没什么,都是这小丫头整理时翻出的一些闲画。”
胡煦脸耳通红,也胡乱应了两声。
楼敬打断几人,“胥娘子,方才的事就这般说定了,到日子,我让人来请你。”
袁祖之忙说:“什么说定了,胥娘子这还没答应呢。”
楼敬直拍他,“你这人,裹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