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拐子杵下地,不满地叫了两声,朝胥姜跑去。
胥姜摸了两把,将它揣进了怀里。
梁墨站在茵茵身后,探过脑袋问:“茵茵,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茵茵见躲不过,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问、问、问,问什么,有什么好问的!”
梁墨被瞪得一愣,然后在看清她的脸时又傻了,“你的嘴怎么……”
茵茵憋起泪,他敢问,她就敢哭。
梁墨见她这样,心头一紧,忙改口道:“你别哭啊,这……疼吗?”
见他并没取笑自己,茵茵心头好受了些,可他这么关切地一问,她又委屈起来,泪珠儿就扑簌簌掉下来了。
梁墨立时乱了手脚,“别哭,别哭,我去给你找大夫。”
“噗!”胥姜笑得喷茶,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茵茵果真哭得更凶了。
得寸进尺的丫头,指着梁墨一个人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