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微笑地朝他挥手,“梁墨,好久不见啊。”
梁墨满脸惊喜,“东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日,因入城已晚,便没往肆里来。”胥姜看向犟驴,立时被它肥硕的体型给震了震,“我不在这些日子,都喂它吃什么了?”
“近来秋收,家中堆了好些品相不好的瓜果,卖又卖不出,吃又吃不尽,阿娘说烂了也是可惜,就都拿来喂驴喂鸡鸭了。”
梁墨拍了拍犟驴的屁股,说道:“你主人回来了,往后可是没得吃喽。”
胥姜笑道:“说得跟我虐待它似的。”说着,她上前伸手去摸犟驴的脑袋,两个多月未见,倒是有些想它。
犟驴却把头一偏,满脸警惕地瞪着她。
胥姜手摸了给个空,斜眼看去,随后眯起眼。
犟驴刨了刨蹄子。
“还敢尥蹶子?”胥姜的温情抚摸变成巴掌落下,犟驴被打懵,俩黑窟窿里闪过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