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涪州干什么?还跳进江里救人,嫌命长了?”
楼云春拱手道:“先生息怒。”
杜回发起怒来,也顾不得文雅不文雅了,“息怒个屁!你老子是个没谱的,生个儿子也不着调!分不出个轻重缓急,儿女情长,有命重要?”
两人隔着屏风不敢言语。
“你老子就这么放你出来了?”
“我走之时,父亲并不知情。”
“儿子要跑,做老子的也不知道,他这个爹是怎么当的?”杜回越骂越来火,“我不在京中,没人骂着他,他就越发松懈,看我不传书回去将他骂个狗血喷头。”
门外的护卫听见骂声,悄悄探头看了一眼,又战战兢兢地缩了回去。
京中,正在批审文书的楼敬狠狠打了两个喷嚏,谁在骂他?
杜回将老子儿子都训了一顿,随后见一对小鸳鸯一副倒霉样儿,又有些不忍,硬梆梆说道:“此处嘈杂,不便养伤,过会儿你们俩收拾东西,跟我一起回县衙。”
得放在眼皮底下,亲自看着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