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她又没说不收。胥姜啼笑皆非,却也只能将他送到门外,看他上马。
“哎。”她叫住他,叮嘱道:“记着这两日别吃太硬的食物,也别吃太烫了。”
楼云春闷声点了点头,骑着马踢踢踏踏地走了。
胥姜将门上栓,走到桌前拿起那腰牌借光看了看,正面刻着‘楼云春’三字,背面刻的是一个龇牙咧嘴的虎头。
胥姜摸了摸那虎头,想着楼云春被烫嘴的模样,不由得轻笑,“什么老虎,分明就是一只猫。”
说猫就见猫,真真儿是念叨不得。
隔天,胥姜盯着门前瑟瑟发抖的黄皮小毛团,望天无语。
哪儿来的猫?
她抱着问了左邻右舍,都说不是自家的,最后只能又将它带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