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捞起来的场面,胥姜不由得发笑,“你可不知道,把他从水里捞出来后,我都傻了。”
“换谁谁不傻?”擦完药,柳眉替她重新找来一套衣裳换上,问道:“少爷是怎么掉水里去的?”
“他是去救人。”胥姜把楼云春如何救人,又如何溺水,如何被救起的事絮絮叨叨地讲给柳眉听。
柳眉听得心‘咚咚’直跳,“三清祖师爷保佑,还好你们都没出大事,否则该如何向家里人交代。”随后又念道:“不成,等我回京,定要同夫人去观里,给你和少爷供几斤香油,烧半个月的香。”
胥姜忙阻止道:“回去可别告诉伯父伯母,以免惹他们担心。”
“有单伯在,你还想瞒?”拿帕子替她擦脸。
单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柳眉,你们可收拾好了?大夫请来了。”
柳眉朝胥姜挑了挑眉,胥姜无奈一笑。
“马上就好。”柳眉替胥姜简单挽了个发髻,又替她将手肘和脚踝露出来,这才去开门。
开门后见来人,却是一愣,来诊病的是位医女,且十分年轻。
柳眉看向单伯,单伯点了点头,她随即侧身让开,请医女进屋。
“大夫,您请进。”医女也好,正方便替胥姜诊治。
胥姜见到医女也有些惊讶,却很快扬起笑容,“大夫,麻烦您了。”
医女自荐道:“我姓巫,单名一个栀。”
无知?怎么起这么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