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
楼云春正要答,江上一人喊道:“大兄弟,你没事吧!”
正是那撑筏人。
楼云春道:“并无大碍,多谢记挂。”
撑筏人松了口气,“下次别跟不要命似的下水救人,这江水这么急,把自个搭上去可不划算。”
救人?杜回又将楼云春打量几个来回,见他形容狼狈,脸色青白,不由得皱起眉头。
真是太莽撞了,好在没出事,不然他怎么同楼敬那个冤家交代?
撑筏人先前见他在水里浮浮沉沉,担心了好一阵,此时见他没事,这才放下心来,又问:“那可有找到你那娘子?”
“娘子?”杜回一愣,随即领悟过来,“胥姜?”
楼云春别开脸,对撑筏人点头,“找到了,只是她受了伤。”见他竹筏空着,又问道:“不知可否帮忙将我们送到岸上,她须得立即就医。”
“当然可以。”送佛送到西,何况他觉得这小伙子不错,英勇仗义,值得帮忙。
杜回一听他说胥姜受伤,也顾不得追问他打哪儿冒出来的,忙问道:“胥姜受伤了?伤在哪儿?伤势怎样?”
想着胥姜肿得馒头似的脚,楼云春神色也不大好,“伤在脚上,伤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