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何还离他不开,岂不得委屈死。
“一生只她一人足矣。”楼云春看向溪芷,“且家中无纳妾之风,我父亲也只有母亲一人。”
万盛与溪芷对视一眼,彼此眼里都透着满意,万盛见儿子问得差不多了,便开口赔礼道:“阿淼莽直,说话没个分寸,还望勿怪。”
楼云春道:“无妨,贞吉只是担心阿姜罢了。”
倒是叫得顺口!他们何时这么熟了?万清淼直眼瞪他。
溪芷道:“公子这般通情达理,我也就放心了。”
楼云春心头微松,拱手道:“伯母直呼晚辈名讳便好。”
有架子却不摆架子,溪芷越看越满意,“好。”
正巧,丫鬟给她奉茶上来,她接过后朝楼云春举道:“喝茶吧,小楼。”
楼云春闻言微愣,随后举起茶盏应了。
茶过三巡,几人又说了会儿话,万盛便让万清淼带楼云春去安置,趁天色尚早,再领他四处逛逛,待晚些再一起用膳。
楼云春起身朝夫妇二人礼道:“叨扰了。”
万盛笑道:“就当在自己家里,不必拘束。”
溪芷对万清淼叮嘱:“别怠慢你楼大哥。”
这就让他叫哥了?万清淼心头别扭,表面却乖巧,“知道了母亲。”随后对楼云春道:“走吧,楼大哥。”
楼云春朝二人微微欠身,便随万清淼出了画枫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