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多待 ,麻利地走了。
寇侍中见大势已定,想便以年事高身体抱恙为由,上奏请辞告老。
保不住官,至少保住满门富贵。
可因多年习惯,他的奏折未经门下省,直接递到了圣人御案上,待他惊觉今时不同往日,此举不大妥当之时,已为时已晚。
隔日,他等来了圣人的禁足令。
寇侍中因僭越之罪被禁足,此事一经传开,迅速引起议论与猜测。
他在门下省这么多年,审查奏折、批驳诏令,于公于私僭越之事不胜枚举,哪一件不比直递呈奏这等‘小事’严重?
可除审查旧案时抹去圣人批注一事,被移除审驳之权外,从未受过别的处罚。
而今却被禁足,这又是何种征兆?
京中士族皆以寇侍中马首是瞻,如今他一被开发,在朝士族大臣们,纷纷上奏为其求情,却并未见成效,反倒惹来清流寒士们对其好一番抨击。
直至中秋,按例休沐,朝堂才终于清静下来。
因颍王暴毙,圣人宣布今年中秋取消祭月礼,不设宫宴,不行赏赐,以表哀思。
宫中不过中秋,朝臣家中也不好大办,就连民间也冷清不少,原本定下的中秋灯会、庙会也都纷纷取消,各坊照常宵禁。
再迟钝之人,也自其中嗅出一丝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