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随后又浮起愁色,“探子传信回来说,一起被抓的还有两个突厥人。”
郭元振喘着粗气道:“赵秀呢?”
鲁长史道:“没去。”
“什么?”
“此次被抓的虽有一名中原人,却并非赵秀,而是他的随从。”
郭元振满心不解,这赵秀什么意思?不信他?
“麻烦的是,此次一起被抓的还有两名突厥探子。”鲁长史道:“察事副使是在朝廷过了名录的,跟突厥探子搅合在一起,还掺和着一个钦犯随从,便是他什么也不交代,也已经够定罪的。”
郭元振满脸阴沉,此罪要定,必是定通敌卖国之罪。
鲁长史窥视他的脸色说道:“若一旦被定罪,那么咱们这仗是不打也得打了。”
他神色凝重地道:“不光是咱们,那赵秀是为颍王来送信的,此事传回京城,颍王和那些大臣也跑不了。”
这是要彻底断他的路!郭元振一脚踹翻的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