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煦这才发觉自己失态,“我方才以为又有人来书肆找麻烦,所以一时有些发慌。”
恰好宋樆便端着茶出来,便知她听了去,忙道:“失礼了。”
“没事。”宋樆将茶分给二人。
接茶后,胥姜拉着宋樆道:“坐下一起说话吧。”
宋樆拍了拍她的手,望着屋檐下的一筐兰花道,说道:“你们聊,我一边理花一边听,天热捂久了怕坏。”
“好。”知她惜花,胥姜也不强求。
胡煦端着茶对她道了声谢,才同胥姜坐下,细问起缘故:“东家去充州,究竟所为何事?”
“寻亲。”胥姜三言两语将事情说了个大概,“那边情况不明,估摸着得两三月方归,我心头记挂着书肆,所以才来托你帮忙留意照看。”
听她说完,胡煦心头有些发闷,可他也知道,自己并不能为胥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