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还有木柴堆,木柴堆前有还未劈砍的树干,突厥人坐到上头,迫不及待地揭开篮子,拿出里头的水囊灌了一口。
灌进嘴里却发现不是水,而是酒,马奶酒。
他有些惊喜,贪婪地喝着,不一会儿,那囊马奶酒便一滴不剩了。
“真这么好喝?我却喝不惯。”赵秀从木柴堆里抽出柴禾搭成禾山,然后用火把点燃,四周逐渐亮堂起来。
“你懂什么,马奶酒是世上最好喝的酒。”
“那是你没喝过长安的美酒。”
“总有一日会喝到的,不过我想也不如这马奶酒好喝。”
赵秀瞥他一眼,“口气倒挺大。”随即拿火把将他从头照到脚。
“就凭你们突厥人如今这羸弱之姿,还想去长安?真当大盛这些军镇是摆设啊?”
突厥人冷道:“咱们突厥三师可不是摆设。”
“不是摆设被杀成这样?”赵秀火把照在他腰上。
突厥人恼羞成怒,“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大盛人狡猾,搞背后偷袭。”
“中原有句话叫兵不厌诈,还有句话叫与虎谋皮必遭反噬,你被同伙背叛,被偷袭抛尸,只能说这里不行。”赵秀指了指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