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看到信时的惊愕、惶恐已烟消云散,只剩下一丝好奇。
行至大理寺门前,她将驴交给护卫,让他在外头等着,请守卫去通报后,自己只身进去见胥十二。
昨日来传话的巡卫出来领路,边走边同胥姜说明胥十二的情况。
“没什么大事,就是额头上肿了一个包,他撞得很有分寸。”
胥姜冷笑。
两人来到庑房,巡卫推门进去,喊了一声,“胥十二,你要见的人来了。”
胥姜听见里头慌乱的脚步声,眼神越发平静,神情也越发冷漠。当胥十二出现在她面前时,仅抬头看了她一眼,便不敢再直视她的目光。
“你、你来了?”
“我以为你闹出要死要活的动静,至少是理直气壮的。”讥讽两句后,胥姜从袖里掏出他写的那封信递给他,单刀直入地问道:“什么意思?”
胥十二接过信,看了眼一旁的巡卫,低声道:“此事我要单独和你谈。”
巡卫正要回避,胥姜却道:“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直说便是。”对这种人,不能掉以轻心。
巡卫往一旁挪了几步,说道:“我守在这儿,你们谈。”
胥姜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对胥十二说道:“说吧,不说我就走了。”
胥十二张了张嘴,一时却没找到话头。
“你信上说,知道我父母来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