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半饱,宋樆也没躲得过,这些妇人聚在一块儿,一声喊两声笑,再不善交际之人,也得给哄出几句话来。
胥姜赶紧招呼众人入座,随后叫上外头的梁墨和汪掌柜,将冰镇的瓜果、茶水、小食一应端上桌。
这份清凉让在座众人无不惊喜,也分外珍惜,有留在家中没来的,胥姜都备了些,让其送回去一起享用。
待吃食皆摆齐,人也都归位,胥姜端着茶往外去,对众人敬道:“咱们都是街坊邻居,客气的话都不说了,就请大伙尽情吃喝,别拘谨顾惜,咱们吃食管够,冰饮喝完还有。”
众人纷纷端起碗应了,言谢不绝于耳。
胡煦也没架子,与大家先前如何相处,如今还如何相处。
有他在,众人越发雀跃,顽笑劝酒,不曾间歇,其中要数汪掌柜闹得最欢,他带了新酿,胡煦自入席后,面前的杯盏就没空过。
此情此景,可谓,一荫蔽如伞,满座无衣冠,不见状元郎,唯见酒中仙了。
在满荫欢笑中,胥姜点了点梁墨道:“梁墨,这外头可交给你了。”
梁墨应道:“东家放心去,我看着,差不了。”话才刚说完,手里便被塞了一碗酒,跟着街坊们的劝酒词儿就来了。
胥姜看得直笑,随后又有一丝遗憾,若是照月在,又不知是怎样一番景象。
该是此时已喝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