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说漏嘴了。
胥姜见他神色有异,便低声问道:“是不是出事了?”
一个二个的,都是人精,曾追见瞒不下去,只好老实交代。
“这些日子老师在朝中弹劾了不少官员,有怀恨在心的,便暗中使绊子寻衅找事。前日有人借酒装疯,持斧头要硬闯书塾,好在被护卫拦下,才没酿祸,只把门给劈坏了。”
“那红锄和夫子可还好?”胥姜满脸焦愁。
“都没事,当时夫子没在,小锄头有我守着,谁也伤不了。何况她也是个烈的,那人上门时她锅里正烧着油,一泼油下去,便将那人烫掉得吱哇乱叫,什么酒都醒了。”说完,曾追满脸骄傲。
胥姜仍旧不放心,问道:“此刻书塾可有人看着?”
“林夫子留了护卫把守,还有我,最近我哪儿也不去了,就在书塾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