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擦到了脸,过两日便好了。”汪掌柜看了看四周的人,又道:“这不是谈话的地儿,咱们回去再说。”
胥姜点头,“也好。”
槐柳巷,茵茵与梁墨守在门口,见汪掌柜和胥姜回来,赶紧迎了上去。
而周围的街坊听见声音,也纷纷自留的门缝里露出半张脸来查看。
“胥姐姐,你没事吧?”茵茵上前去扶她,却握到一手冰凉。
“我没事。”胥姜冲她一笑,见她嘴噘得老高,便捏了捏她的脸,安抚道:“真没事。”
梁墨朝薛护卫和祝护卫探寻地递过去一个眼神,二人纷纷朝他点头,他一颗心这才放下了,随后又去扶汪掌柜。
“汪大哥,你可还好?”先前见他狼狈地赶着牛车回来,一问之下,才知是翻了车,一听说衙门来人找胥姜,衣裳都没换,牵了驴就跑了。
汪掌柜落地,拍了拍自己厚实地胸膛,朗声道:“我没事。”随后又问:“对了,牛车呢?”
他铺子里的伙计上前道:“已经修好,牵去还了,我多送了一百钱,当磨损费。”
“应该的,应该的。”
胥姜对汪掌柜道:“兄长,你先回去换身衣裳,再处理下伤口,妹子这边煮好茶等你。”
“好。”汪掌柜将驴交给伙计,然后朝院里走去。
薛护卫和祝护卫去停马车,胥姜、梁墨还有茵茵,三人进肆。
而那些街坊们见状,都悄无声息地合上了房门。
胥姜进屋后,见原本摆在案桌上的扇子都被挪到了高架上,先是一叹,随后又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