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我也只好暂时将这口气给咽下了。只是今后,我是再不会上那儿去买书了,连那地儿我也不会再进一步,免得脏了我的鞋。”
见他说着又要生气,胥姜赶紧请他喝茶,喝了茶,气也平了,才说明来意:“这套集子没了,心头总是空落落的,胥娘子既生了双慧眼,能便别古籍真伪,能否帮我再寻寻,看能不能再寻出一套来。”
还真是执拗,胥姜也不想劝,知道越劝越反,便道:“儿可以答应帮您找,可不一定能找齐全,孤本既称之为孤本,便是世无其二,儿也只能尽力而为。”
“我何尝不知道此事强求不来,可我总有种感觉,这书与我有缘,它迟早都是我的,所以心里总存着一点侥幸。胥娘子也别有负担,就如你所说,尽力而为便好。”
真是痴人。
说完此事,袁祖之又说起另一桩事,这件事却是对胡煦说的:“过几日我府上宴饮,只请了几位老友,便是那日来的那几个冤家。后生得空不妨前来一叙,不用太郑重,人来即可。”
胡煦欣然应道:“多谢先生,学生定准时赴宴。”
将事情说完,袁祖之也没再多留,再三与胥姜叮嘱要帮他找书后,便上了马车,匆匆忙忙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