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冯杪的便利。此二人皆是唯利是图,贪得无厌之辈,最容易被鼓动。”
楼云春将胥姜拉到一旁坐下,随后抬起她的脸,认真道:“这两人都与咱们有过节,我怕他们趁我离京来找你麻烦,所以你来往楼宅和书肆,一定记得带护卫。若有事,就去找父亲商量,千万别自己担着,知道吗?”
“我知道。”胥姜点头,她不会在这种事上逞强。
“林夫子那头我也会让跟着的护卫看紧点。他如今联合中书省和刑部日日弹劾王尚书与洛尚书的党羽,步步紧逼,锋芒太盛,我怕届时他们会狗急跳墙,对他不利。你平日里也多提醒曾追和红锄,让他们也警觉些。”
胥姜记下了,“放心,我会时常过去探望,让他们多留心。”
“万卷楼那头如今是周淮当家,他虽被革职,可根基人脉还在。若与他们对上,能避则避,多忍忍,忍到我回来,自是一番新局面。”
国子监马上要出《文脉溯源》,这套书一旦面世,必然会扬名,如今胥家人找来京城,嗅到名利的滋味,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眼下胥四与冯杪沆瀣一气,便是与周家、颍王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若被利用来找胥姜麻烦,她自己恐怕难以应对。
“我如今是官户,他们不敢妄动,即便要来找麻烦,我便听你的,躲着他们就是。实在躲不过,还有国子监在背后撑着呢,我不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