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天经地义,冯杪信了几分,心头略成算计。
“此女子颇有些手段,且靠上不少官员。我本为待考士子,来京城多年又有功名在身,尚且栽在她手里,你们初来乍到,又无身份背景,贸然找上门,怕是讨不了好。”
“就你?”胥四将冯杪打量了个来回,“就你这副穷酸相,还能考功名?”
若手里有把钩子,冯杪非要勾掉他这根烂舌头不可。
他掩下眼底的怨毒,笑道:“我如今虽落魄,却也曾是王公贵族的座上客,京城各大世家,就没有我不熟的。”
胥十二劝道:“四爷,我上次见她,瞧着也不大好惹,不如就算了吧。”
“算了?说得轻巧。”胥四将他提到眼前,“为了来京城,我连最后一间宅子都卖了,就这么回去,拿什么来填我的钱?拿什么去赎你奶奶?拿你这贱骨头?”
胥四的妻女被他拿去抵赌债了,不还钱,就要沦落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