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箩筐走了。
看着她迈着稳健地步伐离去,胥姜不由得感慨,“真是能干。”
楼云春听这话,见这女子,想到的却是胥姜独自远游时的艰难。
“我们走吧。”
“好。”
宋樆送完花回家,却在巷口遇上对门的状元郎。
“宋娘子安康。”
“嗯,大人安康。”
每次听她叫自己大人,胡煦心头便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总觉得这个称呼带着一丝讥讽。
可瞧她的神色,是对人一如既往、一视同仁地冷淡,看不出有什么深意。
难道是他多想了?
他瞧着箩筐里还剩下几棵兰草,便问:“这几株怎么带回来了?”
宋樆吐出两个字:“摔了。”
胡煦叹气,“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