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过来了。”
见到她后,木兰荷神色尚好,木兰景却满脸愧色,不敢抬头直视她。
胥姜见她如此,便知二人今日是上门来做什么的,心头不免叹气,随后柔声将她们请进了书肆。
木兰景一进书肆,便朝胥姜行了一个大礼,吓得胥姜赶紧将她扶起来,“小姐这是做什么。”
木兰荷也朝胥姜行了一礼,道:“胥姐姐,我是带妹妹来给你赔礼的,实在是对不住。”
“你们哪里有对不住我的?又不是你们的错。”胥姜赶紧将两人拉到案桌前坐下,随后拍了拍两人的手,给两人各倒了一盏茶。
木兰景不会说话,只一个劲儿吧嗒吧嗒地掉泪。
胥姜看着不忍心,便劝道:“若是为笺谱一事而来,便听我几句话。你只是在我这儿买了笺谱,你情我愿的买卖,并没有做错什么,且拿笺谱给周善才仿制的又不是你,怪天怪地,也怪不到你头上。再说了,便是没有继圣,我这笺谱传开来,也免不了被仿制,行市如此,无法避免。所以你别自责,也别哭了,当心伤了身子。”
木兰景仍边哭边摇头。
木兰荷替她擦去眼泪,然后对胥姜说道:“胥姐姐,今日我们来不光为笺谱一事,还为赵秀作弊一事,我们知道你来府上找过兰景和婶婶,只是……”木兰荷圆圆的脸上也露出一抹愧色,“兰景不是不想见你,是见不了。”
“你们怎么知道的?”胥姜微惊,随后看了眼门外的马车,又问:“你们今日出来可告知家里人?”
二人摇头,木兰荷说道:“兰景听到了大伯和婶婶的谈话,才知道你来过。她本想来偷偷来找你,可出不了府,直到最近府上的守卫松懈了,趁着我去看她,才求着我,借带她去我家散心的由头来找你。”
“你们胆子也太大了些。”原先便走失过一次,还这般不警觉,且科举舞弊一事虽了结,却难说不会另起风波,她们两个小姑娘若牵扯进来,岂非白费木淙也一番隐忍?
胥姜叹道:“若我起坏心,你俩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