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直到几人进门,胥姜才走出食肆。
等了这么久,木夫人都没出来,看来是指望不上。
她盯着木府紧闭的大门看了许久,心头烦闷。
赵秀是木淙也的门生,他的底细木淙也最清楚,朝廷必定会盘查,他是如何答的?
想着如今还锁在乌台的杜回,答案显而易见。
他帮了赵秀。
胥姜对他的行为无从指摘,心头却郁恨难解。这些混账,活生生将人逼成了鬼!
进门后,木淙也停下脚步,对身旁二人冷道:“都回来了,还跟着做什么。”
打伞的侍从表恭而心不恭,笑道:“咱们只是奉命行事,大人又何必拿咱们撒气。”
木淙也撇开伞,拂袖而去。
侍从变了脸,冷哼一声,对另一人招呼道:“大爷还懒得伺候,走,咱们吃酒去。”
木淙也回到书房,却见夫人正等在房里,疲倦道:“你怎么在这儿?”
木夫人见浑身都被雨打湿了,忙叫丫鬟取来干净衣衫替他更衣。换好衣服后,木夫人拿帕子替他擦头发,发现他竟添了许多白发,立即红了眼。
“赵秀……如何了?”
“有他们作保,性命无虞,只是功名前程尽毁,再不得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