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几枝,回去送给夫人。
胥姜捡出几只结得繁茂的,拿枝条捆成一把,递给汪掌柜,“拿水清养一晚,明日便开了,正好谷雨,嫂嫂见了定然欢喜。”
“好!”汪掌柜喜滋滋地接过,迫不及待往家里去了。
胥姜与楼云春也牵着驴和马回了自家院子。一进门楼云春便将她抱起来转了两个圈,然后在她唇上啄了啄,眼角眉梢皆蕴满欢愉。
“花压扁了!”
“不怕,还有大半斗。”
胥姜将乡民们送的和自己买的土货一一清理出来,另分了两份,准备一份过会儿让楼云春带回去,一份明日送到南山书塾。
楼云春抱着槐花,正要找瓶子养起来,却见胥姜拿出一个篮子和小板凳,坐到檐下朝他招手。
他一愣,随后不由得笑了,也对,这才是他阿姜的作风。
胥姜接过槐花,将花骨朵摘下来扔进篮子里,问道:“笑什么?”
楼云春蹲下同她一起摘花,“觉得可爱。”
“可爱?”胥姜拿起一枝槐花瞧了瞧,“我只觉得可口。”
话刚落音,唇上便传来温热之感,楼云春一触即分,双眸含笑地点头,“嗯,可口。”
胥姜拿起一枝花轻砸到他脸上,心头鹿儿乱蹦。
夭寿了,这些话都是谁教的?
羞臊之余又觉得甜滋滋,心道:这花可真是送对了。
采回来的槐花大多都还是槐米,除了楼云春衣襟上的那枝,大多都还是花骨朵,吃槐花便是要吃这花骨朵,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