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吴掌柜莫急,我没说不信。”胥姜又递了一盏茶给梁墨,问道:“除了刷印,还会别的么?”
“刊印的整套章程都会。”
“也会刻板?”
“会,只是刻得不够好。”
不够好,而并非不好。
谦而不卑,又有底气,胥姜暗自点头,不错。
她微微一笑,又问:“你是接单活儿,还是做月工?”
梁墨答道:“师父说我还不够资格接单活儿,我做月工。”
不恃才自傲,有分寸,很好。
“可我这书肆中的月工,不止管刷印,还得守肆、打理肆中杂事、修补字画,你可做得来?”
“做不来的我可以学。”
有这一句便够了,胥姜已有定夺,抬手请道:“吃茶吧。”
梁墨端起茶喝了一口,便没动了,瞧着有些忐忑。
吴清窗保证道:“胥掌柜放心,这孩子也算我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又着实不错,才敢给你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