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坊主家的驴,牙口真好。
胥姜只好拉着驴去西市,找赵章问问,有没有相熟的兽医。
一到马厩,胥姜见赵章正在相马,便将驴牵进棚里,让马童切了捆上好的草料。犟驴得了草料,伤也不疼了,也不哼哼了,吭哧吭哧吃得欢畅。
赵章谈完买卖,见她来了,便打了声招呼,“胥娘子来啦。”
他这一声,将与他谈买卖的男子也喊得回了头。男子一见立在马棚前的女子,顿时大惊,失声喊道:“胥姜?”
胥姜闻声望去,笑容顿时凝在了脸上。
那男子几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抓胥姜的手,胥姜立即往后退了几步,神色冷淡地盯着他。
“真是你,你竟来了京城?”
“你怎么在这儿?”
赵章见两人搭起话来,又见胥姜神色不对,便站到她身侧,冲男子问道:“这位兄弟与胥娘子相识?”
“岂止认识?她是我同族。”男子神情有些激动,切切地看着胥姜,“自你离开后,族中老爷们差人四处找你,不曾想你这一去便了无踪影,八年了,大家都以为你……”
胥姜接道:“以为我死了?”
男子神色有些尴尬,随后将她上下打量几遍,叹道:“你长大了。”
顶着赵章疑惑的眼神,胥姜知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便托赵章照顾自己的驴,领着男子去了对门的一家茶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