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
可这些人不一样,他们上有父母下有儿女,若因他而牵连家毁人亡,那他还不如死了干净。
胥姜这才发觉不对,她将纸笔捡起来,看了一眼气得直喘粗气的江孤,转头对楼云春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楼云春对她摇摇头,随后起身对江孤道:“你还有五日可以考虑,五日后,我会派人送你出京,去芙蓉城。”
随后,便叫上胥姜离开了。
两人辞了陈大夫回书肆,胥姜忍了半晌,没忍住,“你同江孤说了什么?他怎么气成那样?”
楼云春却道:“此事暂且不能告诉你。”
他既如此说,胥姜便不问,也不猜了。
“恼了?”楼云春扯了扯她的衣袖。
瞧他神色略急,胥姜忍不住笑了,“哪那么容易恼?你不说,自有你的道理,我若打破砂锅问到底,岂不让你为难?”
楼云春松了口气,“过后再告诉你。”
“好。”
两人回到书肆,却见书肆里有客,曾追也还在。楼云春将驴牵进后院,林红锄见胥姜回来,赶紧来迎。
“东家,这二位自称是松窗书局与枕溪书局的掌柜,你们走后不久便来了,非说要等你回来,劝也劝不走。”
“知道了,曾追怎么还在?他不是要去找竹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