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当了夫子。”
提到林噙年,林红锄的神情也沉寂下来。
胥姜安抚地看了她一眼,又对江孤问:“公子以为二者境遇如何?”
江孤嗤笑,“本该高居庙堂者,如今却流落市井,还能如何?”
胥姜又问:“那与公子相比呢?”
江孤一顿,沉默片刻后道:“江某岂可与二位高贤相提并论。”
胥姜顺着他的话点头,“公子高才,却没有德行,的确不该与二位先生相提并论,是我失言。”
江孤顿时将那药方攥得死紧。
胥姜知道自己说了诛心之言,见他此番模样,却心头庆幸。
不怕诛心,就怕无心可诛,遂继续硬起心肠狠道: “恕我直言,陈大夫与林夫子青云路断是世道不公,而江家沦落至此却是因果报应。”
江孤浑身漫不经心霎时凝结成冰刺,他盯着胥姜,冷冷道:“你救我,难道就是为了说这番话来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