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确有猫腻。”
“谁?”
“冯杪。”
林红锄惊道:“是他?他还敢来?”
“冯杪?”曾追道:“这人我也认识。”
林红锄问:“怎么你又认识?”
“那日携月楼献文他也在列,也是周善才请的文托,我看过他的文章,虽比那十个草包好些,却却只算得上中规中矩。”曾追对林红锄问道:“他惹着你了?”
“他前几日带了一个叫周槐的来肆里,假意要与东家结交,实际来打探消息。”想起那周槐,林红锄浑身不自在,“那周槐是个登徒子,后来叫东家用滚水给烫走了,没想到这冯杪脸皮这般厚,竟还敢来找东家。”
“登徒子?”楼云春看向胥姜,眼底浸出一抹冷意。
胥姜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表情,“已经被轰跑了,没事。”
周槐。楼云春在心头暗记了一笔。
曾追见林红锄这般,心头无端升起一抹怒意,“他对你不规矩了?”
毕竟是小姑娘,林红锄心头厌恶,却不好说出口,只瘪嘴生闷气。
曾追愤愤道:“若是让我碰见,定揍得他满脸开花!”
林红锄被他逗笑,又想起那日周槐吃瘪的模样,更乐了,“你是没看到他当时被东家拿茶水烫得追哇乱叫,灰溜溜跑掉的样子,真解气!”
楼云春依旧愁眉难解,面若冰霜,随后冷道:“这集子不能出。”
曾追也附和,“对,不能出。”还一本正经的叮嘱道:“且这人也别见。”
胥姜见他似乎对江孤心有芥蒂,有些好奇,“为何? ”
曾追目光在胥姜和林红锄身上各扫了一眼,最后哼道:“你以为他在平康坊众多花楼伎馆混得如鱼得水,仅仅是因为他的诗余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