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探?”
冯杪一哽,干笑道:“无事。”
“肆中繁忙,便不奉陪了。”胥姜不想为他坏了心情,牵驴便要走。
却又被他拦住,“娘子留步。”
她脸色冷淡了些,“还有事?”
“那日听闻贵肆也刊印书籍,我有一朋友著有一册诗余,却苦于没有投处,不知贵肆可收?”
“朋友?该不会又是周槐那般朋友吧?”
冯杪神色羞赧,连连摆手,“不是,不是。”
胥姜探究他的神情,问道:“你与继圣书局相熟,又同周槐称朋道友,为何不找他们反而来找我?”
冯杪苦笑,“说什么相熟,不过是为他们办事罢了,我这等人,哪里配称与他们相熟?”又恳切道:“我那朋友是位真才子,可因着祖上犯事牵连,参加不了科考,所以有志难伸,整日潦倒。我实在是怜他一身才气,才想替他出这集子,可继圣书局见其有声无名,也无利可图,所以并不收。”
“即便没有他不收,那么多书局也不收?”
“别的书局一听说他非士人,又没钱打点,也通给拒了。那日携月楼见娘子当众说要帮曾追出文集,便知娘子不是个势利的,所以才生了这个心。”
倒是会给她架高台,胥姜依旧拒道:“你当日既在携月楼,应当知道,我得罪了周善才,被他堵死了路,可出不了这集子。”
冯杪却道:“此事倒可以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