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但还是胡乱点了点头,先一步离去。张仲微照着她吩咐,留了一刻钟,方才走出林子,朝家里走去,才到房门口,就听见如玉唤他:“二少爷哪里去了,叫我一阵好寻,大少爷找你瞧文章呢。”

张伯临卧房就在他隔壁,两步即到,走进门去问:“哥哥又新作了文章?”张伯临招呼他坐下,取了支笔与他,道:“我诗作虽胜你一筹,文章却不如你,劳你帮我改一改。”

张仲微也不谦虚推辞,接笔,逐字逐句读去,圈了两三处出来,笑道:“我写的那篇,还不如这个,哥哥真是精益求精。”

张伯临将书桌上搁的一张名帖拿起来,抖了一抖,忿忿道:“还不是爹,非要我们寄文章给李简夫,我虽不屑于此,但若写的不济丢了脸面,终归不好。”张仲微讪道:“怪我没把他名帖收好,叫爹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