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东京两天了,也没见着她的人,还不知是死是活呢……”

流霞慌忙捂住她的嘴道:“休要胡扯,冬麦虽没过明路,但哪个不晓得她是二老爷的人,与大少夫人何干,怎么想到要去给她下药。再说好端端一个丫头不见了,二老爷与二夫人会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