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促之间,嗓音也无意识地轻几分?:“我自己来……”
费疑舟垂了眸继续手上动作?,淡淡地说?:“我有弟弟是医生。”
殷酥酥茫然:“?所以??”
费疑舟从善如流:“上药这种事,我比你专业。”
“……”还能这么比?您老人家真是逻辑鬼才哈。
殷酥酥简直是被这位太子爷秀傻了。她目瞪口?呆,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任由他替自己上完了药。
沾了碘伏的棉签,被扔进垃圾桶。
费疑舟单手拿着碘伏和药膏,直起身来,问她:“这两种药你通常放在哪里??”
殷酥酥哪里?还敢劳他???大驾,整理好裤子的下一秒,她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完全顾不上腿还隐隐作?疼,飞快抢过药膏干巴巴一笑?:“给我吧给我吧。”随手把东西丢旁边。
丢完以?后,殷酥酥意识到两人再这么单独相处下去,着实有些不妥,便清了清嗓子,含笑?望向费疑舟,无比温柔体贴地说?:“费先生,我看雨已经差不多停了。送你的蜂蜜就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你看,你是想再坐会儿,还是我现在送你下楼?”
这话其实等同于变相的逐客令。
费疑舟深邃漂亮的眼直勾勾盯着殷酥酥,神?色不明。
倏地,他开口?跟她说?话,语气冷静平缓,却答非所问:“殷小姐还记不记得,你与我的三件事之约。”
殷酥酥愣了下,毫无戒心地点头:“记得。之前我们约定?好,我要答应你三件事。目前我还欠你一件事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