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做好带过来的,还热乎着呢,你拿去吃。”
林粟掀起眼睑,盯着林晓穗看了几秒,问:“你是打?算补偿我吗?”
“我……”林晓穗喉间?微哽。
林粟轻轻摇了摇头,平静到没有感情地说:“如果前两年你回来,我会很高兴,但是你出现的太迟了,我已经熬过了最难过的时候了,现在不再需要家人?了。”
林晓穗听她平静地述说自己熬过了最难过的时候,不需要家人?了,就觉得心里和刀割一样。
到底要受多少苦,遭多少罪,她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茶岭过得那么苦。”林晓穗要是知道?林永田和孙玉芬苛待女?儿,无论如何?都会回来把她带走的。
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不管有什么苦衷,她没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最苦的时候都过去了,我现在在学校过得挺好的,你以后别来找我了。”林粟握了握拳,将指甲掐进掌心里,深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我的朋友们都在等我吃饭,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