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谁？”

林子然迟疑片刻，原本想说他喜欢的是慕阳，可心魔和玄琰不一样，他有点摸不准心魔的脾性，那样说不定会给慕阳带来危险……

林子然想了想，道：“总之不是你。”

心魔却笑了，这笑声令人从心底泛起毛骨悚然之意，他说：“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谁。”

“可是，我不打算把你让给他……你只能属于我……”心魔轻轻捧起林子然的脸，虽然眼神温柔无比，但语气却令人从背脊升起寒意，“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人的……”

心魔伸手一挥，面前出现了一面水镜。

水镜中是圣山中的一个角落，清幽安静的院落中，清雅美丽的女子坐在石凳上，她黑发披散在身后，眼神柔和的看着远方，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林子然的眼睛慢慢睁大，这是慕雅竹。

心魔指尖在水镜上一点，水波荡漾，连带着镜中女子的景象也变的模糊起来，他侧眸望着林子然，声音低沉悦耳，眼神隐含戏谑：“我能救她，亦能杀她，她的生死存亡，在你一念之间。”

林子然一怔，然后愤怒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