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介绍人。”这个赵大婶子家底丰厚,儿子们在镇上也有些人脉。
沈泽秋安宁,还有何慧芳一听,哪里有不去看看的道理,急忙请赵大婶子在前边带路,去到了花街布行里一家布坊前。
沈泽秋并不常在这一家进货,不过和老板也算熟脸了。这位老板原是不想把自家的货拆零卖的,但看在赵大婶子介绍的份儿上,给他们破了例,沈泽秋单样料子一匹起要,要至少二两银子的货,他可以在批发价格上便宜两成。
他的货都是新料子,质量过关,也就是最近没时间开铺子,才把货便宜出手。沈泽秋和何慧芳还有安宁商量了几句,都觉得可行,这样算下来,厚的棉布只要十五文一米的进价,根本不怕那兄弟俩用价格打压自个了,况且还有安宁的裁剪生意哩。
他们决定要上十来批布,沈泽秋挑选了几匹颜色较深的男装料子,安宁挑了四匹女装花料,刚好十个花样,算下来正好二两银子出头,何慧芳出门前没带这么多银子,便交了二百文的定金,说好了明儿来交货。
何慧芳手心里不禁渗出些薄汗,最近生意不好做,又办了亲事,这二两白花花的银子拿出去,可就是整个家底都掉里头了。
第二天沈泽秋特意雇了辆马车把十来匹布运回来,在大榕树下聊天的村民们都议论纷纷。
“泽秋这回咋进了这么多的货,要是卖不出去咋整?”
“那是,年轻人就是冒冒失失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