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登时面露惊讶。
“宝瓶怎忽然做这些?”福晋疑惑问道, 而后面色微微一沉:“莫非是有人在她跟前碎嘴了?”
福晋有这般猜测,也是有缘故的,毕竟在宝亲王生辰宴上,调换高真如所赠香囊之人,至今尚未寻到, 其中几名有嫌疑的宫婢太监,还依然在院里伺候。
“奴婢再遣人去打听打听?”徐嬷嬷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也是, 我瞧着便直接打发人去问问曹嬷嬷, 或是石竹几个。”福晋点了点头, 又想着不如待宝瓶过来时问问她。
不多时,前去询问的宫婢又回来了,就是说出来的话教福晋和徐嬷嬷着实迷茫。
不是,什么叫做侧福晋嘴里喊着反派,就这么冲出去了?
啊, 这合理吗?
好端端的侧福晋咋就给自己冠名成反派了?
福晋由着宫婢为自己涂抹手脂,努力转着思绪:“宝瓶这又是想到哪一出了?最近……也没看什么戏吧?”
临近年关,紫禁城里也多了不少新年的气氛, 而熹贵妃与一众太妃也常常遣人来请福晋与高真如过去看戏,不过福晋想了想, 也没想到哪个戏文里有这件事儿。
徐嬷嬷思考半响,只能归咎于:“或许是侧福晋兴趣使然?”
福晋听着徐嬷嬷的答案,神色复杂,你还别说,你还真别说,这答案怪有道理的,一听便是宝瓶能做出的事!
福晋心情复杂,而那拉侧福晋屋里又是别样的情况。
李嬷嬷完全不信这是高侧福晋的兴趣使然,只觉得这八成是高侧福晋有意打压自家主子,彰显自己的能耐。
她义愤填膺:“福晋明明将打理乾西二所之事交予主子处理,高侧福晋竟是横插一足,分明是对主子您不满。”
“主子,奴婢觉得这事儿得禀告于福晋,由福晋出手好生申斥高侧福晋才是。”
那拉侧福晋端坐在位置上,由着李嬷嬷的话从左耳朵进再从右耳多出,目光也停留在不远处。
“主子,主子。”李嬷嬷见那拉侧福晋端坐着却是不说话,小声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