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宝亲王便与福晋说道这事:“本王见那黄格格愈发不像话,在本王的生辰宴上也敢闹腾起来,这回啊便直接把她挪到后头去罢,也教其余格格看看。”
福晋闻言,吃了一惊,事实上倒座房里还真有几名承宠过,却无名无分,连格格名分也未得到的婢女住着。
可黄格格之类有了名分,甚至有了宫婢伺候,能被称呼上一句小主的,再被撵回倒座房里的却是从无先例。
福晋想了想,还是劝道:“到底是伺候过王爷您的,往前还曾怀上孕事过,挪到后头去也不好听。”
“再说宝瓶那性子,哪能真要黄格格给自己做针线丫头的?嫌弃都来不及。”
“教我说大体是想出口恶气,教黄格格长长记性。您这般插手,待回头她心软起来,不来闹您也得生闷气。”
“到最后,还不是要王爷您哄。”
“按你说,这倒是都成了本王的错了。”宝亲王听着福晋的话语,扯了扯嘴角,很是无语。
偏偏他想了一想,觉得还真是宝瓶能做出来的事,顿感头痛不已。宝亲王连忙改口道:“那这样,这件事就让宝瓶自己看着办吧,宝瓶什么时候满意了,便教黄格格回去。”
顿了顿,他又道:“要是黄格格到这时,还没眼色”
不待宝亲王说完,福晋便笑着应了声:“王爷放心。”
次日,福晋便把这事告诉高真如,教她好好敲打敲打黄格格。
高真如听罢,兴致缺缺,不得不说福晋怪懂她的。她光记得那三香囊的事儿,到早上宫婢银扇到跟前禀报,说是黄格格过来伺候,要如何安排,她才想起这事。
“黄格格一早上便到我屋里来了,瞧着怪老实的。”高真如撇了撇嘴,挽着福晋的胳膊抱怨道:“福晋姐姐您说说,要是前面就这么老实,哪还有这么多事?”
非得敲两下,才老老实实。
在高真如的想象中,黄格格便是那打地鼠机里的地鼠,不被敲打一下就不会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