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两个有没有好好听讲,公子只当我不在便是。” 周既明颔首,若无其事地完全推开窗户,然后回到讲台前,继续授课了。 虞宁初松了口气,刚要走开,就听虞菱疑惑地问道:“先生,你的耳朵怎么红了?” 虞宁初怔住,下意识地看向里面。 白色的窗纸阻隔了她的视线。 下一刻,周既明沉稳清越的声音飘出窗外,任谁也不会怀疑他的话:“昨晚被蚊子叮了耳朵,方才发痒便挠了几下,二姑娘请认真听讲,不可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