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少,您这是做什么,那个妇人好抵抗您都是她自找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已经快三个月没回家了。”李太太着急的说到,额头不断冒冷汗,生怕蒲青墨对他动手,“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今天也是她死活赖着我,我才带着她过来的!!”

李先生又补充到,看蒲青墨依旧一脸冷冽,像是要把他做掉一样,他害怕的跪在地上不不断求饶,“对不起,蒲少,真的对不起……”

“把人带下去,将现场全部清理掉。”蒲青墨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的李先生还有昏迷不醒的李太太。

很快现场的人都被清理的掉了,这时候一个穿着百大褂的英伦男子走进来,还提着一个大医药箱,眸色里都带着玩味的笑,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这刚从国外回来你怎么就让我奔波劳累,你这哥们太够意思了!”男人不满的抱怨,手已经搭上了蒲青墨的肩膀。

一个玩世不恭,一个浑身正经,两人就像是两个极端,让人很难想象他们竟然能组合在一起。

蒲青墨皱眉将他的手拍了下来,“我让你过来不是让你贫嘴的,去检查那只手前面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还有那个昏在地上的女人,看她有没有受过什么精神创伤!”

他说完就盯着地上的那个被割断的手,“再去分解她手上的毒,看想没有什么解药能解开。”

“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罢了,你一直都会这么对待你的好哥们的!”慕尚一脸无奈的说到。

他和蒲青墨是十几年的好朋友他之前为了钻研医术就出国去了,一去就是六年,这才回来就被蒲青墨使唤来做事情。

虽然他嘴上抱怨着,但是看到已经拿起了地上的手,随后将医药箱打开准备就地研究。

蒲青墨叫人将李先生押了另一间房里开始审问,在旁边看着慕尚做研究。

地上到处都是鲜血,但是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一个专注,一个淡漠,一看就像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

半个小时后,慕尚将东西收起来,将满是鲜血的手套摘掉,“她手上的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毒,在国内是不可能有的,国外也非常罕见,我也只是听说在美国那边才有,今天却是第一见到。”

慕尚沉着脸说到,眼里透着隐约可见的兴奋,他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并不是那种简单的小打小闹。

“我看她的精神也不是很稳定,更向是受到了残酷的折磨,更确切的来说就像是经过严重的催眠,这件事情一定不会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你劝你还是多加小心。”

慕尚俯身将查看李太太满是血丝的眼睛,里面透着恐惧和空洞。

蒲青墨点点头,“那你能将解药研究出来吗?”

他突然想到温颜勉强的笑容,还有她白皙的手臂上的红痕,心里很不爽,了他,其他人都没有资格在温颜的手上留下痕迹。

“我需要时间,这种毒虽然毒性不大,但是它毁容的能力不可小觑,目前还没有解药。”慕尚说到,又补充了一句,“是谁被伤到了吗?伤到哪里了吗?该不会是脸吧?啧啧啧,那可就是毁容了!”

面对慕尚的幸灾乐祸,蒲青墨选择不回答,“你尽快把解药研究出来,我去看看他们查到什么了。”

他说完就直接去李太太被押进去的房间,“怎么样了,他说什么了吗?”

“回蒲少,他说他和李太太已经好久没有在一起了,这次会一起出现在宴会上完全是因为李太太以死相逼。”

“这个手镯是你买给她的吗?这手镯看起来都比你的公司值钱,你还说你和你太太没有联系?你知道骗我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蒲青墨将手手镯丢了出去,冷眼扫视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