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冕说“阿晏,多笑笑,好看。”

梁宵就僵僵地把嘴角扯起来,然后很挫败地看着他。

顾冕说“我们阿晏是个小傻子。”

低笑着俯下身来吻他的嘴角,宽厚的手掌托住梁宵后脑勺,用舌头搔刮小孩的齿尖。梁宵打开齿关将顾冕的舌迎进来,用舌尖轻轻舔舔探进来的舌尖。

他的阿晏舌尖又软又滑。

顾冕吻得小孩呼吸也乱了,又拉开点距离逗他,“再笑一个。”

梁宵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把薄被向上一扯盖住半张脸,躲在被子下面笑,拿弯弯的眼睛看顾冕。

第二天顾冕拎了一袋子营养膏回来,花花绿绿的撒了一床,梁宵捡起来一个个看,七种水果味,三种复合味。

顾冕说昨天亲你的时候尝到了,原味也太难吃了,我家小孩不能受这个苦。

梁宵蹭进顾冕怀里索了个吻,说谢谢先生。

顾冕莫名其妙觉得自己被勾引了。

于是哄着他的小傻子做了被勾引之后该做的事。

小孩还是纯情得不得了,红着眼角咬手背,断断续续地小声叫,小腿搭在他肩头晃晃悠悠,泪汪汪地求他慢点儿。

太会勾人了。

【作家想说的话:】

毕竟身份是宠物哈,刚买回来就专一不太现实。

快要发情期了,继续搓手手

Chapter7 好乖

八月炽烈焦灼,窗外的画面像蒙了层油,上下一片金黄黏腻。一边是绿化带的土地干裂发烫,另一边儿柏油路又像要融成滚烫的浆液。窗玻璃整个白天都是烫的,连带着落地窗下一小片地板也热。

梁宵喜欢把纱质窗帘拉着,裹一件细棉衬衫靠在窗边翻画册。屋里空调凉凉地吹,窗边地毯上堆满软垫和靠枕。阳光被纱帘过滤出柔和的温度落在身上,梁宵窝在软垫里就总打瞌睡。

很无趣,但一点儿也不想出门。

顾冕给买了衣服,烘得香软干燥的布料整整齐齐的一小摞,让人送到家门口。梁宵挑了一件当睡衣,挤进顾冕被窝睡一晚,就沾上隐隐约约的茶香,一个人睡的晚上把袖口搭在鼻尖,夜里不会醒。

临时标记的影响已经完全消退了,梁宵却还是眷恋顾冕的信息素。标记依赖还没来得及骗他爱上这个alpha,梁宵就已经自己把自己绑好了。

甚至还想打个蝴蝶结。

天儿热得恼人,又迟迟不下雨,这两天没人愿意出门,顾冕也就在家待着。白天搂着梁宵看电影,晚上抱在怀里搓搓捏捏,第一次觉得待在家里没那么无聊。

一时兴起买的小宠物给了顾冕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有一个人是依附他而存在的。他在和小孩相处的几天里尝到了在外面从没见过的安宁,好像时间都慢了,心头也软了。他的小孩纯洁得要命,跟外面打着纯情招牌的小兔子们不一样,那些惴惴的、羞怯的却又假装镇定的小动作合在一起,经过某些化学反应变成巨大的引诱。他想占有他,想弄疼他又怕弄疼他。

真是甜蜜的小矛盾。

他享受给小宠物取名字的过程,享受“我的阿晏”这几个字里微妙的充实。顾冕没考虑过爱或不爱,他享受新鲜的惬意,并且喜欢被依赖的感觉。

这让他觉得自己没那么游离。

小孩看电影总是特别认真,能一动不动在顾冕怀里窝好几个小时。这会儿放的是个节奏慢慢悠悠的老文艺片,背景音乐是留声机里遥远的声音,像吱吱呀呀的旧木门,灰黄的画面看得顾冕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觉得怀里的人在不安分地乱蹭,一股熟甜的杏子香直往鼻子里钻。顾冕下意识地拍了两下怀里的人以示安抚,懒得睁眼。

梁宵却是快要难以自控了,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