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omega,嘴上偏要往歪了说,“没事小顾,方哥不强迫你,你不行没事儿,我行就行。”
顾冕把脸一沉,斜着眼看他,“迟早阉了你。”
方泓缩缩脖子又笑起来,“那你把人留家里不怕跑了?”
“跑不了,他项圈上有定位,指纹锁他解不开。”顾冕没说他怕小孩想跑,走的时候把大门都反锁了。
顾冕跟方泓这样的一类人,生在贵族家庭,不是长子,父母也健在,庞大的家族产业自有老一辈和兄长们去费心。他们名下各自挂着公司,倒也不必时时去公司盯着。
顾冕对权力没那么大兴趣,什么家族内斗财产争夺都嫌费事,最爱跟他大哥边嗑瓜子边聊哪家兄弟又互相暗算,笑完别家俩人拍拍裤腿,一个继续对着文件挠头,一个出门潇洒快活。
今天早餐会逼得顾冕起了个大早,又不想去公司,扯了方泓去公园里坐着看别人谈恋爱。
方泓说你真是闲出病了,家里有个omega等着你赶紧滚回家算了。
顾冕说你懂个屁,我这叫欲擒故纵。
坐到中午方泓实在不耐烦,打了一圈电话组了个局说都给老子出来,顾冕闲疯了。
梁宵也闲。
不论是出于曾经的教养还是作为宠物的自觉,梁宵都没在房子里随意走动。没有手机,屋里也没书可看,他只能窝在被子里发呆。
梁宵靠在床头捏着一管营养膏慢慢舔,边舔边想着驯养基地心有余悸。驯养员从没折磨过他,也许是为了让他保持一张白纸的状态交到主人手中,一切实质性的训练梁宵都不被要求参与。
但不用参与不代表不用见到,梁宵在这三个月里见了很多。基地里B级和C级宠物们日子并不好过,花样繁多的性爱训练教他们如何取悦alpha,各式器具施刑一样地用在身上教他们忍耐疼痛。
梁宵被他的驯养员牵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又心惊胆战,驯养员说要听话,如果你的主人不喜欢你,洗了标记送回来,这些你就都得学。
梁宵捏着营养膏跟自己说要听话。
顾冕直到天快黑了才到家。
打开房间门就看见小孩站在门口等他,小小声说“先生,您回来了。”
顾冕抚上梁宵后颈给他摘了项圈,把头埋在omega颈窝深深吸了满鼻腔的青杏味儿,心里的小猫就伸着爪子挠啊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