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被掐得眼泪汪汪,自己捂住胸口揉一揉:“疼了……”

顾冕俯下身去和阿晏接吻。

“亲亲就不疼了。”

梁宵莫名的喜欢这种疼痛感。这样轻微的带着情欲的疼痛刺激着神经,留下一点灼热的温度,被手指或者亲吻安抚过,很舒服。

这样的疼痛别有情趣,不是恶劣的折磨,而是带着爱意的小逗弄。

他喜欢在先生的摆弄下放任自己,把自己弄得眼泪汪汪,湿漉漉。

他像是一只熟得软烂的杏,隔着表皮包裹着一包绵软甜腻的汁水,被手指一抹就豁开一个小口,等待着被吸食殆尽。

他的眼泪不贮存悲伤,他用眼泪表达依恋和快乐,他的先生看得懂。

交合处不断响着甜腻的水声,听起来黏滑又多汁,咕啾响着被勾出来又被推挤回去。热的,滑的,腥膻的。丰沛地沾湿皮肤。

臀肉被拍打得发热,炙热的肉刃在甬道里戳刺,饱胀感和酥麻感席卷而来,他即将被灌溉。

一室旖旎糜乱的声响,他任自己高高低低地叫得浪荡,粉白的脚趾蜷起来,就快要攀上顶点。

他在这种时候急促地叫先生,在alpha的哑声回应里高潮。

收缩的后穴吮得顾冕几近失控,他快而狠地抽插几下,将自己死死钉在深处射出几股白浊。

梁宵清晰地感觉到内壁被充盈,裹不住的浊液从交合的缝隙溢出,随着先生从他体内退出来而向外流,他想把这些全都留在身体里。

顾冕揽着他躺倒在床上,相拥着喘息一会儿,亲亲额头。

正打算起身,手指被勾住。小孩趴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露出一点通红的耳尖。

“今天不弄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