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在他怀里闷闷地嗯一声,还是显而易见的低落。
顾冕突然就有点醋,又觉得在这个关头吃醋简直太没风度。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捧起小孩的脸到处亲,亲得小孩勉勉强强笑出来才肯罢休。从勾起的嘴角吻上唇瓣,深深长长地吻到小孩喘不上气,水光迷蒙的眼睛里只剩下他,心满意足地停了手。
“我陪你一起等消息,都会好的,别怕。”
第二天顾冕跟方泓他们打了招呼,几个人挨个试着给许煜许琛发消息,无一例外石沉大海,半点回复都没有。不知道许家是什么情况,他们也不敢贸然找进家去,一群人束手无策,只能耐心等上半个月。
事情比他们想象中发展得更快。
不到十天时间,许家就传出许琛急病的消息,却始终不见人影。紧接着就是婚约取消,对方碍着许琛病重也并未多说,只是许家也算掉了回面子。
一听到许琛病重到悔婚,几个人心里更没底,这病来得太巧,让人不得不多想。
听到消息第二天顾冕方泓几个人就找到许家,无论如何都得看看情况。
正在门口被人拦着,门突然开了。
许琛披着一件深蓝色睡袍,脸色白得瘆人,站在窄窄的门缝里朝他们笑了笑。
“没事,没生病。进来吧。”
偌大的房子里空空荡荡,好像就剩他一个人似的。
许琛把他们带进屋,一点儿不停顿,也不招呼他们坐,径直往卧室去了。
一边走一边回头向他们笑:“别见怪啊,我哥得看着点儿。”
梁宵背后泛起一阵寒意,他看见许琛光裸的后颈上,赫然有一道深色的疤痕。
是齿痕,标记的齿痕。
许琛拧了拧卧室的门把,没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