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今天心情不好?”
陆简心情何止不好,是非常糟糕。
他瞅一眼小吴,抬抬下巴:“走远点?。”
小吴配合地后退:“那有事您叫我。”
陆简独自坐在长椅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那股烦躁的情绪又上来了。
他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闪回过去的记忆,右手不知不觉摸进裤兜里,指尖碰到一个塑料小管子。
那是一管强力安眠药磨成的粉末,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合理也最舒适的方?法。
他的手越过药粉,掏出手机,给平叔拨去电话?。
“平叔,聪聪怎么样?了……那就好,他想去哪玩,我今天没什么事陪陪他……我刚从干爹那出来……还那样?,警察也没什么证据……那行,那晚上我过去找你?们。”
这天晚上,陆简先送聪聪母女去酒店,再送平叔回家。
至于他是如何说服平叔喝下那杯放了药的酒,俞茵就不知道了,因为她穿来时,平叔已经把酒喝完了。
在她面前,放着喝光的酒杯,能明显看到杯底残余的粉末。
这是一间一百平米左右的一居室,开发商赠送的统一装修。
厨房是敞开式,中间摆了一张直径一米的方?桌,对独居人士来说,这个房子非常宽敞。
俞茵没来过,在她印象中,平叔应该是四五年前搬到这处房子,
现在,俞茵,也就是平叔,坐在方?桌这头,陆简坐在她对面。
陆简戴着薄薄的医用?手套,双臂搭在桌上,手里拿着一把枪,枪口并没有对着平叔。
他低垂着眼,好像不敢看对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