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这种依赖就已经被自然而然的养成了。
这不太好。
时吟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小声反驳:“我什么时候闹了……”
“林佑贺那次,”顾从礼平静说,“你自己算算你多少天没理我。”
时吟眨眨眼,纠正他:“你那个不算的,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我是因为你那个过激的吃醋行为,我嘴巴被你咬得现在还疼呢。”
顾从礼垂眼:“真的?”
时吟真挚地点头:“我骗你干什么。”
顾从礼点点头,倾身凑近,手指捏着她下巴抬了抬,吻她的唇,声音喂入口腔:“那我检查检查……”
“……”
顾从礼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检查了一遍以后,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时,时吟只有软在他怀里喘气儿的份儿。
这男人现在确实是不咬人了,但是感觉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大的改善。
唇瓣肿着,舌根还是被卷得生疼发麻,含着就不松口,久得能憋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