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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陆京择手?里跑出来,多半是谢观鹤给了顾也消息,顾也截胡了。她现在有绝对的自由,但就是他妈的,一条信息都不回复,不知道?玩得足够开心,还是在她心里他确实好?打发?
他很想继续理智分析下一步做什么,但很显然,他分析不出来。
江临琛觉得自己聪明,但显然,她才是感情的专家?,把他当成傻子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更别提其他几个?混账杂种?,全他妈等着他发疯失智,抢占先机。
江他骂了几句脏话,扶着额头,气得眼睛发热。
温之皎,他们那样就算了,你,你……
他看了眼手?机。
就连条信息也不回!
江临琛额头越来越疼,几天他都没睡就为了算那可笑?的经纬度,他疼得额头发起汗水,心脏几乎在收缩。他愤怒得恨不得将压抑着的所有情绪,那些积郁多年的,和她无关的,也都一起发作出来似的。
但很快的,他动作迅速地抬手?关灯。
台灯,夜灯,壁灯,吊灯……一并熄灭,房间里一片黑暗。
窗外,月亮透过?云朵射下黯淡的光。
江临琛盯着窗外的光线看,紊乱的呼吸逐渐平息,嘈杂混乱的思绪也逐渐散去。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破防了,而?且破防得太严重了,以至于几乎忘了使用大脑。
他试图回到平静的状态,就像曾经遇到难题那样。
越急,事情越难成,放下来,慢慢想。
江临琛安抚自己,希望能将感情难题变成真正的题目。
他要好?好?思考,不能现在就打电话过?去质问,也不能立刻派人查他们在哪里,贸然上?门。她现在显然更信任顾也,又拒绝过?一次求婚,再加上?他的生日宴也快到了,别变成江远丞那样的疯子,别把她吓跑。
可想了那么多,不合时宜的电话还是拨了出去。
在五点的凌晨,手?机的震动声响起,响得人耳朵疼。
温之皎恍惚中?以为是闹钟,闭着眼胡乱划了几下要放下,可一道?声音却硬生生截住她的手?臂。
“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