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教条主义地?生活是很危险的,随时会从?焦虑转向失控。”咨询师深深呼出?一口?气,又道:“而且,目前看来,温小姐并没有危险,你只是在徒劳地?焦虑,你好像觉得,她一定不太好过,所以你必须得把她拉回?你的控制中?。你或许应该转移注意力,回?到工作中?。”

江临琛沉默了几?秒,道:“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咨询师道:“什么?”

江临琛站起身来,脸上没有笑意,冷冷地?看着?她,“她,失,踪,了。你告诉我,她怎么可能好过?她连上班几?个小时,都会绝望难过,你让我怎么放心?万一飞机出?事呢?万一她碰到危险呢?万一有居心不良的人呢?”

他的语气仍然是理智冷静的,可他的行为却出?卖了他。因为他这会儿快步绕开?了办公桌,开?始到处检查那些仪器,又弯腰拿起一个本子写一些推算公式了。

咨询师:“……”

她呼吸不过来了。

谁上班都会绝望难过的。

在他专心致志了十分钟后,价值五千的一个小时结束了。

咨询师叹了口?气,收拾东西离开?。在离开?前,她听到他的话音:“我上一次通过江家看心理医生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椿?日?

,我很好奇你从?哪位医生手里接手的有关于我的资料?我很怀疑你们获知病人情况的手续并不规范。”

咨询师转头,发现江临琛还在低头算公式。

她道:“这点您可以放心,是你们家族的病历有专门建档,仅此而已。”

江临琛没说话。

咨询师离开?了。

“咔嚓”

门轻轻合上。

江临琛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垂着?眼思索了几?秒。最后他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电话接通。